靖廷和瑾宁一路回去,可伶恨声道:“郡主,今晚应该好好收拾一下李齐容。”
“可不是?太可恶了,就是她在生事。”可俐道。
瑾宁摆摆手,“今晚我啥事都不想惹,且不必我收拾,今晚自然有人收拾她的。”
“谁啊?”可伶问道。
瑾宁一笑,看向靖廷。
靖廷观察入微,道:“自然是夫人了。”
“江宁侯夫人?她和李齐容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吗?”可伶问道。
前嬷嬷在后头道:“这事啊,江宁侯夫人还真做不出来,这等无知幼稚之事,怎能是江宁侯夫人的手笔?”
瑾宁笑道:“嬷嬷说得对,且老爷子是什么人,江宁侯夫人是最清楚不过了,他脾气虽然古怪,但是却最讲道理,今晚的事情,她们不沾道理,只要稍稍有一两句话反驳便立不住脚,怎可能让老爷子同意呢?”
“那老爷子今晚为什么要叫你们过去呢?”可俐问道。
“因为对老爷子而言,只要郡主同意,那就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也不必总被陈幸如闹着不得安生,且老爷子多少顾忌一下侍郎那边,到底陈幸如的父亲是他的门生,若能两全其美是最好的,如今郡主不同意,老爷子自然不会强求。”
听了嬷嬷的解释,可伶可俐都明白了,可伶叹息一声,“幸好老爷子是个讲道理的人,否则,今晚还真别想洞房了。”
靖廷眉目一挑,沉下了眸子。
回到宁瑟阁,他先让瑾宁进去,然后把可伶可俐拉到角落去,严肃叮嘱,“你们今晚两人守夜,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记住,是任何人。”
可伶笑道:“是,知道了。”
可俐掩嘴,“若陈幸如又自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