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真的没干啥啊。”颉利可汗快哭了,油兮兮的手拿着的羊腿也掉在了地上。
李渊不置可否的闷哼一声,看着颉利可汗的目光和不善,道:“好你个颉利可汗,在坛是怎么叫某爹的,这个时候就不认了?还不是对朕不满?”
正着,他适当的将嘴巴稍稍张大了些,将嘴里的唾沫星子溅到了颉利可汗身上。
颉利可汗被唾沫洗了一脸,他抹了一把油腥子,脸色随即大怒,再也忍不住了,骂道:“好你个李渊,不要欺人太甚,待有本汗回归草原一日,定提十万狼骑踏破长安,将你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
听到这句话,李渊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好你个颉利可汗,就等你这句话,终于逼了出来。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颉利可汗不上当。
但是事实证明,颉利可汗果真是个蠢货,叫爹都忍住了,唾沫星子吐在脸上就忍不住了?
这样的人果然难成大事,也难怪将一个强盛的东突厥拖入深渊,自己也被俘虏。
“你!你!你好你个颉利,这是要活生生气死为父啊。”李渊“虚弱”的向后退了一步,喘了几口气,还适当的咳嗽了几下。
他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指着颉利可汗,边边向后退:“颉利,你竟然打某,你竟然打我某的腿被你踢的好痛,好痛啊,恐怕余生就要在床榻上度过了,某不甘啊,不甘啊~”
话同时,他的眼睛也忽的涌出了些许晶莹的泪花,显得极为真切。
在旁的颉利可汗楞了一下,呆滞的看了一下的靴子,刚才他坐在胡凳,起身,脚记着没动啊,怎么会踢到太上皇,还会踢的如此之重?
似乎有点不可能?
可是太上皇堂堂一国之君,人也七老八十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奸诈之徒,何况弄自己对他也没好处啊
难道自己喝酒喝多了,脑子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