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伊万看着脸上满是泪痕的空母，眼里流露出挣扎之色。
“人类”
“可恶，你这个样子让我很不舒服。”伊万伸出手抓住了空母紧紧抱着自己胸膛的胳膊，想要挣脱空母的拥抱，“快点将你的手松开！”
“不要。”空母感受着自己不住颤抖的手臂，将脸死死地贴在伊万的背上并同时用力收紧手臂与伊万对抗起来。
“空母。”伊万在尝试了几次后现自己暂时并不能挣脱开，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如果你再不松开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不要。”空母听着伊万冰冷的声音，搂着伊万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与此同时空母的眼睛也闭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除非你醒过来，否则我……”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很清醒。”伊万十分粗暴地打断了空母的话，灵魂网络缓缓展开，向着空母包裹去，“既然你执迷不悟的话，那么就去死吧。”
“……”空母听到了伊万的话后，身子一颤，紧闭的双眼也挡不住泪水的流下。
为什么我会流泪，明明我是一名深海。
空母感受着泪水从脸颊上滑过，陌生的感觉让她的内心冷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里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明明深海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对了，上次也有过这种感觉。”空母回想起之前在竞技场时无力保护伊万的自责，当时她也也有这种感觉，不过那时的感觉还没有这么强烈。
“明明当时对我说了那样的话。”空母的脑海里闪过伊万将誓约之戒戴在自己手上的场景以及他当时对自己所说的话。
“空母，成为我的深海吧！”在几千人的注视下，少年为少女戴上了名为誓约的戒指。
“人类”空母缓缓地抬起了头，睁开了双眼，眼眶也变得通红了，“明明当时说的那么的帅气，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啊！”
“莫名其妙。”伊万皱着眉头看着空母，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难受了，“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不自己好好抓住，明明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能够征服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