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受罚”二字,韩玉后背发寒。
曾在宋元祯宫中,他所见、所受都够多了。但凡宋元祯起了让人比赛的兴致,输的一方便要受到千奇百怪的惩罚。
几乎是本能的,身子快速的起起伏伏,雌穴奋力伺弄着侵入的假阳物。
“哈……啊……”穴心被狠狠的顶撞厮磨,雌穴痉挛着收紧,大股的淫水不受控的往外流淌。
听着假阳物捣弄淫水的“噗嗤”之声,韩玉分不清那一时心口涌上来的是羞耻还是欢喜。
“这水流的,一个假物件就让你这样爽快?”吕楷时轻时重的揉捏着韩玉肥嫩的臀肉。
“不……不要受罚……”韩玉红着眼眶,双目氤氲着泪意,楚楚可怜。“求……求二爷怜惜……”
“只嘴上求,在爷这里可没用。”吕楷轻咬着韩玉的耳朵,细细碎碎的啃咬,带着要将人蚕食殆尽之意。
“让……让奴伺候二爷……啊……奴……奴里面开了……”韩玉浑身发颤,出口的呻吟都变得更为凄楚。
硬邦邦的假阳物竟是顶开了隐秘的胞宫口,急切的扭动着腰臀想要躲开,可身子已使不上太多力,只得硬生生受着假阳物在胞宫内的深顶。
宫口被大大撑开,酸胀至极,痛苦夹杂着爽意,让韩玉只觉受不住。
“啊……二爷……二爷饶了奴吧……要……要坏了……奴要被弄坏了……”
“看你,怎么还哭了。”吕楷吻去韩玉面上的泪珠。
“二爷……求二爷肏奴的胞宫……里面……里面想要二爷……”
“欠肏的妖精。”吕楷心情大好的将韩玉从跷跷板上抱下来,扔到了一旁的榻上。
雌穴里没了假阳物,大股的淫水汩汩而出,将胯下染了个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