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无比熟悉喷涌出大股大股淫水的感觉,原思颜仰起来的脖颈就像是引颈受戮的白天鹅,眼睛被灯光扎的闭上。
原思颜腥湿的小逼对于贞悠洁来说是蜜,是柔软白腻的蚌肉质地,他一直在克制着吞吃入腹的欲望。
也会越舔越软,总是像是糖,舔舐里一下子就变薄了,呜咽是最好的证明。原思颜在亲里面崩溃,他颤抖着肩,脑袋低下去,红的要滴血,浆果淌红汁,就这样子白皙纤长的手又一次试图捂住声音,结果只是挡了些红艳艳面颊,看起来欲盖弥彰的。
电视机里还在放,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叽叽喳喳的话清晰又不进脑子,被舔塞开的嫩批,原思颜实在难以接受亲吻这个行为,酸软的腿腰肢都没有力气了,又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他不撑着一屁股完全跌坐了下去。
这个加进刻意的行为真正发生时原思颜还是下意识闭上眼睛,在睁开来时慢慢看清了电视机里现在播放的,遥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摁到,以至于胡乱跳出来的剧,剧里面的奶茶和零食被眼睛定位到了。
被粗热舔蹭的阴道紧缩,连背脊都颤栗的细小的快感,原思颜呆呆盯着那些高热量的食物轻而慢的微微歪了一下头。
然后视线又迟疑的转去了挂在墙壁上的时钟那里,现在是下午的二点,往下看到六七点,原思颜被快感泡到迟钝木然的思绪想还有四五个小时。
“...我,我想喝水。”
原思颜试探性说出来这样子的话,结果就真的从困境里逃脱了,松松垮垮的短袖和小小颤抖着的白皙酮体,眼皮半垂又慢慢掀起来,安静往上看的清浅瞳孔,他有时候警惕的无意识小观察就像是一只猫,但是清瘦白净的整体,颤抖和呼吸又像是乖顺呆在笼子里低着脑袋吃菜叶子的小白兔子。
硬着鸡巴的贞悠洁去一边给他倒水,在死亡血液里摸爬滚打的家伙不可能感受不到他人的视线,但是只有原思颜的会让他紧张。
...好像也有几天没有被,强迫了。原思颜迟钝的反应过来,他转头给闹钟又一次目光,这个闹钟摆在那里偶尔会被他从脑袋里遗忘掉干干净净,又偶尔会被一直不停的盯着看。
原思颜会很容易对一些事情忘记,但是一旦记起来就又会变得极其的执着。
他在被关进这个残酷的牢笼前一直在对着甜食油炸物甜饮上瘾,在特定的时间里迫切的需要摄入,具体的发生时间无从得知,他有一次从家里出来时突然反应过来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个月。
总是要出去,然后花点钱买上一杯奶茶或者一袋薯片,油炸物等,偷偷藏起来然后在夜晚家人都睡了时悄悄吃,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瘾,所以原思颜比谁都害怕烟酒,他害怕自己对两个东西上瘾。
但是对除此之外的东西上瘾也很可怕,他有一次拖拖拉拉好久没有出门,过了出门的时间也还是妥协的点了外卖,在等待里想为什么大人们都只是警告小孩子别对烟酒上瘾,明明成瘾物好像无处不在,成瘾本身也轻而易举。
原思颜也尝试着去戒掉,吸烟成瘾的人用糖或者其他代替,然后上瘾或者慢慢脱离,他没有毅力跟定心,因为加速减少的钱,所以先用薯片代替奶茶,饼干代替油炸物,然后是糖,饮料又是奶茶又是薯片,是买来一大袋然后两天吃完的果冻,跑出去说最后一次的零食,最后他试图用瘾的折磨来代替实物,对戒掉瘾的折磨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