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说是明儿个还会来检查温宴前头的棒子,若是发现他敢私自取下就要叫他好看。
温宴刚经过这么一遭,穴都还肿着,一听明日还要再见着几人,人还没走呢腿肚子就开始直抽抽,胃里一阵发酸。
这样下去可还得了?这才一天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若是这些人再多来几次,别说孩子了,温宴自己活不活得下去都得另说。
这就是大家族的规矩吗?温宴忍不住唏嘘。这才婚前要教的就有这么多,婚后规矩必然只多少,到时候以他的记性估计整晚背诵都记不住这些......更别说在情事上他也没能让师兄满意几次,归根到底他还是个男人,身体再怎么样也不会和女人那般娇软,长出的穴也是个笨穴,娇气的不行,师兄还没肏两次它就叫痛,怕是真和师兄结婚必定是要叫师兄被人笑话的。
那根银棒还插在他的尿道里,先前花穴被抽得太狠以至于此处的疼痛全然被他忽视,如今女穴渐渐缓下来,前头被堵塞的不适感也就越发强烈。他也不是没尝试过自己将那根东西拔出来,可棒子插得太深,几乎只要稍稍有所动作阴囊就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疼得他冷汗直流。一想到若是留在柳府这样的日子算不到尽头,温宴脊背发凉,心里没来由后悔。
柳无渡从柳婺那回来就见温宴闷闷不乐地缩在被窝里。
他今日去见柳婺除了为当初被人下毒之事,更重要的是商讨柳家日后的出路。有了上一世的教训柳无渡知道这偌大的柳府只是表面看着平静,底下实际已经成了一滩浑水,不少人早在这时候已经勾结上了外人,就等着大厦将倾那刻一点一点蚕食这个体量巨大的家族。
那日暗杀之事他刻意告知柳婺,无非就是希望他能提高些警惕,最好还能从中查出些柳家人的身影。可没想几个月查下来最后得出的竟是魔修所为——柳无渡和这些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听完只觉得荒谬可笑,可柳婺却将搜集来的证据摆在他眼前,说得言之凿凿。
这结果打乱了柳无渡的计划,既没查出错,他无凭无据地叫柳婺怀疑自家人怕是不会让人信服,若是再糟糕些还会打草惊蛇。
眼见柳无渡没话讲了,柳婺又花大把时间劝儿子再考虑考虑和温宴的婚事。二人各怀心思,谁也说不通,直到结束两人的谈话也算不上多愉快,惹得柳无渡在回来的路上都还有些郁结。
万幸并不是什么事都那么不遂人意。
“阿宴,”柳无渡不自觉扬起嘴角,坐到男人床边,“师兄回来了。”
往日每见他回屋都会主动凑过来的师弟这次格外安静,他将脸藏进被子里背对着柳无渡,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柳无渡还以为是温宴等太久生气了。毕竟阿宴到这后格外黏他他不是不能感知到,全府上下温宴认识的、能依赖的只有他一个,每次见他回来男人都是一副眼巴巴的可怜样,看得柳无渡格外心软。他赶忙低头摸了摸身侧的袋子,从里头掏出一包糖豆,压着声音哄:“师兄今天是有事耽搁才回晚了,没提前和你说是师兄不对,下次师兄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等那么久。”
眼看身旁的人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柳无渡也不恼,主动凑过去掀开温宴身上的被子,用鼻尖去蹭师弟的脸:
“都是师兄的错,好阿宴别生师兄的气,师兄请你吃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