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算按照哥哥的意思退出去,反而不顾一切地抱住他,下身的结合也因此更为紧密,这让梁律华连连发出低声的哀嚎。
他不敢再大声呼喊了,怕再次引来外人。就算痛得无法忍受,也只能咬住嘴唇忍耐。嘴唇被牙咬得一塌糊涂,皮下渗出了鲜红的血液,却被弟弟扑上来热切地舔掉。
“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他舔掉他嘴角的红,故意咬着、扯着他破了的唇,“其实你很喜欢,对吧。”
以为是感激的外化,却迎来的成倍凌辱的话语。
晕眩的感觉向一辆卡车迎面撞上来。梁律华短暂失了神。
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脚腕的皮带被解开,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却也不觉得冷,因为已经麻痹到失去了知觉。上半身勉强盖了一件西装外套。头也没那么痛了,血已经不再往下流,但意识仿佛被困在迷雾中一般混沌。
天色蒙蒙亮,大概快要到清晨。他努力撑开眼皮,看见牧雨正站在窗前,侧脸的表情非常烦躁,一股细细的烟从他身前升起。他上半身披了一件衬衫,却没有扣纽扣,窗外的风拂起他的衣摆,露出成片的伤疤和淤青。吸了吸鼻子,房间内的味道很杂,浓重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掩盖不住淡淡的腥气。
梁律华挣扎着动了一下,脚踢到了玻璃茶几,“哐当”。牧雨扭头注意到了他,拿着手上的烟走到了沙发后。
弟弟的阴影覆住了自己,他努力地开口:“水……”因为叫的太多,嗓子几乎发不出声。
梁牧雨皱眉,弯下腰,凑到他嘴边听:“你说什么?水?要喝水吗?”
梁律华挣扎着点点头。
梁牧雨笑了,从茶几上拿起一瓶水,拧开,拿着水在梁律华脸跟前蹲下。
梁律华盯着矿泉水,艰涩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嘴唇干裂,还带着未愈合的血痕。可是此刻他只想要眼前的一口水。
他太想要水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动弹不得,他简直想连着瓶子把水给吞下去。
梁牧雨眼里含笑,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梁律华渴望的眼睛,倾斜瓶口,准确地把水全部洒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梁律华的身体抖了两下,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小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