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易说:“梁总,这可不能随手扔。”
梁律华瞥他一眼:“按好。”
他的眉间溅上了血,眼神像是死刑犯一样冰冷。朱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自己的下身似乎也变得凉嗖嗖的。
剩下的三个人,有人被吓得裤子湿了一片,有人玩命扭动身体妄图逃脱锁链,有人自知难逃一劫,开始抬起声音用乌鲁乌鲁的声音咒骂梁律华。
那个怒喊咒骂着的人,就是曾见过面的李志。
梁律华没有理会他的骂声,扭过头向朱易求证:“他不在视频里。”
朱易用哀悼的语气回答:“他是拿摄像机的人。”
梁律华用带着血的手“唰”得撕掉他嘴上的封条。一获得说话的气口,李志停止了骂声,开始乞怜:“梁总,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被逼着拿摄像机的,不信你去问梁牧雨,你去问他,我什么都没做,求您行行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梁律华嫌他吵,重新贴上封条。李志的眼珠都要从眼眶爆出来。
手起刀落,朱易的手掌都要破了,只能改成用脚踩,终于三条糊满血污的大蛞蝓躺在地上。轮到了李志。
梁律华暴露在外的半张脸几乎跟刚杀完人似的,沾满了湿粘的猩红液体。他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蹲在李志面前问:“谁逼你的?”
封条被撕开,李志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陆兴!是陆兴!都是他让我们干的,他......”
梁律华把被血浸透的刀递给朱易:“换把大的。”
朱易拿回来一把剁骨刀,梁律华接过来,熟练拿在手中,对李志说:“你是左撇子吗?”
几分钟后,蛞蝓堆中多了一只完整的右手掌。
“哐当”扔下剁骨刀,嫌弃地看了眼喷涌而出的血,梁律华点点头,朱易赶忙跑出去把等候多时的医生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