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周海月赤着精壮的上身,手指拿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
林轻之爬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烟真的能解千愁吗?”
周海月将香烟按灭在床尾的烟灰缸里,此时不想跟他讲话,于是回:“神经。”
林轻之翻个身,躺在他胸膛,“我有话跟你说。”
“你还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倒是很奇怪,你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吗,怎么今天从烈妇变成了婊子?”
“我不恨你。方才你假装是那群绑匪来强奸我,当我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傻子吗?”
周海月架起手臂,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打量他,“你不是傻子,你是个狠心的毒妇,”捏起他的脸颊,“现在是你在表演吗?是不是随时准备捅我一刀?啊?”
林轻之垂下眼,“我不恨你,我只说这一句。还有另一句,我离婚了。”
周海月嬉笑了一声,嘲讽道:“你这个婊子为了我而离婚?你觉得我会跟你结婚?”
林轻之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错愕,“我没有奢求这个。”
“我只是想跟你重新开始。”
周海月脸色骤变,掀开被子下了床,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轻之从背后喊了他一声,“小月!你知道我爱过你的。”
周海月哼了一声,没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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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之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谁,却没有因此被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