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啦。”余溪边说边把手里装西装的袋子递过去。
孟砚庭却并不接,他直直看着余溪,眼里的情意再也不加掩饰,“其实拿西装只是一个借口。”
余溪一愣。
“因为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理由让你看着我。”说话间孟砚庭一步上前,两人间的距离顿时近到呼x1可闻,“余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余溪仿佛被他的话吓到了,无措措得把袋子捏得窸窸窣窣响,“孟先生,我……”
“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错。”孟砚庭艰涩道,“是我太过自负太过自以为是,我不该和你解除协议。余溪,我后悔了……”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孟砚庭冷不防越过余溪的肩头,看见对面的柜子底下摆了一双男士球鞋。
视线缓缓上移,球鞋边是一把椅子,椅背上随意搭了一件白sE的男士运动衣。
这些绝不是孟砚庭会穿的款式。
孟砚庭的表情刹那间变成了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余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明白了什么,但她没有说话。
“那是……什么?”孟砚庭终于艰难地开口,他发现自己似乎连呼x1都变得困难。
余溪:“衣服,还有鞋子。”
孟砚庭的视线慢慢落回到了余溪身上,“你……不解释些什么吗?”
余溪耸耸肩,“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孟先生你想的那样。”
孟砚庭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他连眼神都是空茫的,双唇上下开合,半天才喃喃着说出一句:“……太快了。”
余溪却表现得一派轻松,她甚至还有心情走到椅子边,把那件属于陌生男人的运动衣拿下来叠好,边叠边道:“不快了孟先生,我们分开,已经一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