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弈瞬间就吓醒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下意识往陆琢那边看了一眼,后者正凝神开车,没什么异常。
藤弈心虚地挪开视线,偷着叹了口气。
如果那是梦,为什么会是陆琢?虽然他母胎单身到现在,但也不至于饥渴到要意淫上司。
如果不是梦,那是什么?
藤弈艰难地动了下嘴唇,“陆总,昨天晚上我……”
陆琢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手背上青筋蜿蜒,一路爬进袖口。
“我做了什么很冒昧的事吗?”
陆琢转了下方向盘,靠边停车,语气不太好:“到了。”
藤弈愣了一下,往外看了眼,已经到他家小区门口了。他不敢再问,只能扒拉起药袋子,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陆琢从始至终没看他一眼,很快就将车开走了,没几秒连车屁股都看不到了。
藤弈当时脑子里就只剩三个字:不会吧?
他好像知道自己喉咙发炎的原因是什么了,不是宿醉的问题也不是空调的问题,这他妈的是……!
传闻中陆琢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极端的完美主义者,那样一个人让下属酒后发疯了……
藤弈无语地都想笑了,他回家不会磨刀到半夜吧?说不定已经在筹划一个阴暗的开除计划,要他藤弈在圈子里再也混不下去。
要不还是换个城市生活吧,他欲哭无泪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