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周云扬赶紧跑过去。
小婶病得这么厉害,于小敏呢,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房间怎么不见一个人。
周云扬怒喝:“于小敏,少奶奶病成这个样子,你跑到哪里去了,少奶奶若有闪失,我第一个饶不了……”
“嗯,特么味道?怎么感觉头重脚轻?”周云扬意识到什么,内心惊悸,身体打个寒噤。
他这才发现,房间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烟丝,或化形狼虫、或化形鬼魅、或化形幽谷……他再看床上夏微雨,夏微雨眼角涌出的晶亮泪水,已顺着脸庞流下湿透枕巾。
“不好,中人奸计!”周云扬猛然醒悟,扯起衣服捂住鼻孔,但为时已晚,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身体给抽去骨架一样轰然倒地。
“快来人啊,少东家去了少奶奶的房间!”两个杂役婆子出现在夏微雨房间门前,见周云扬倒地大喊大叫起来。
杂役婆子不仅大喊大叫,还跑进房间。
周云扬身体虽然动弹不得,但头脑异常清醒。他好恨自己,只想着小婶突发疾病,怎么就没觉察院内的异样呢。此时此刻他明白了,爷爷、父亲、二叔、小叔遭遇奸人残害,自己栽在奸人手中死不足惜,可谁去给亡灵报仇、谁去给亡灵雪恨。
他好悔,好恨。
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他只能追寻爷爷、父亲、二叔、小叔而去。
一个杂役婆子走到周云扬面前蹲下身体,边剥他的衣服边喃喃道:“少东家,我知道你和少奶奶是好人,可是他们给我一根金条,够我一家人吃半辈子。我若不做,我就给之前的东家、少东家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少东家,你不要怪我,怪就怪现在的东家心狠手辣,必须杀绝正脉才能夺得周家东家位子。唉,要怪就怪老祖宗吧,都是他的儿女,流的都是他的血脉,怎么就搞出什么正脉、旁脉来呢,留下祸根……”
在杂役婆子喃喃声中,周云扬衣服很快被杂役婆子剥光,古铜色身体摆放在地板上。
他是大学散打队队长,训练有素,臂肌、胸肌、腹肌十分发达,看上去鼓鼓埂埂很有爆发力。他的大腿根部让男人浩气长存的生命之源,更是有如擎天柱般挺立,可是现在,擎天柱却在胆怯中颤栗、懦弱中恐惧。
一个婆子跑到床边揭开盖在夏微雨身上的睡衣,把夏微雨拖下床,任由夏微雨胸部玉兔、腹部古井、芳草之地美丽莲花显摆在恐怖的空气中接受无情摧残。
两个杂役婆子再合力把周云扬身体拖到夏微雨身旁,与夏微雨细腻如凝脂、白嫩似温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让人以为这里就是两人奸情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