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陈秋生上课未归,陈息偷偷摸摸又给自己补了点媚药。
他回忆起今早接到的催眠指令,心底不禁默默叹气,忍不住吐槽现在给的剧本真的是一天比一天要难。
真是不作弊不行啊……
之前又是修设定又是透明人的时候,只需做个配角配合秋生就好,可现在居然要他来主导,演起一个犯了骚病的母狗恋人……
唉,这番位真是说升就升,就像天要下雨,完全就不讲道理。
他一边把狗尾巴插进后穴,一边突发奇想,若是以后写这一行干不下去,说不定自己还能去做个演员来糊口养家。
唔……感觉好像还挺不错,陈息失笑着摇了摇头。
媚药是陈息掐着时间补上的,眼下陈秋生快回来了,这直冲百骸的欲求也随之汹涌袭来。
来的太猛太急,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冲地一干二净不说,甚至差点把他冲得支撑不住伏倒在玄关。
“呜……哈,头好晕……呜啊!啊……”
为了这场演绎,陈息下了狠心,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外敷内用,淫药不要钱的猛使。
“呼……怎么还不回来啊,”陈息难耐地瞥了一眼墙上滴答滴答慢走的时钟,垂下头咬唇忍耐,“好难受……呜,秋生……”
他像只等待主人归家的乖乖小母狗,跪趴在玄关,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赤裸的身子蜷缩,汗津津的身子除了项圈外便是纵横交错的斑点与褪不去的性痕。
既可爱又淫荡。
陈秋生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他的小母狗恋人像是雌堕成了只会吃鸡巴的性爱娃娃,见着他回来,温顺又急切地凑上前来厮磨蹭着他的裤脚,大大的眼里欲望满得溢出,嘴里不断地呜咽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