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不说这种协议压根就没有法律效力，就这高调到快写满封面的包养协议更是让他槽多无口，是他不太懂人类吗，这种事情原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吗？完全不怕泄露出去？
“陈先生，您可以翻阅看一看，我们总裁提供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一旁的秘书端了杯水放在陈息面前。
陈息可不在乎什么条件不条件，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
见他不动，助理又道：“我们了解到，陈先生，您这次来，是为了给您罹患神经衰弱症的儿子陈大壮争取本公司第二世界的一个测试账号。”
“……对。”
“首先，很感谢您信任本公司的技术，但您也要知道，我们这里毕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研发技术需要耗费大量的金钱，我们是需要盈利的。测试账号本就稀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给的……”
“咳咳！”
……呃，说重了。
助理看了一眼陈秋生的脸色，急忙找补：“当然，陈先生您本人是十分优秀的。如果这个账号是给您使用，我们自然是乐意的。但您的儿子，恕我直言，他达不到我们测试人员的标准。您……”
这道理陈息也明白，所以他点点头干脆道：“那好吧。”
“您……嗯？您答应了？都不看看协议？”
陈息前身是个系统，虽然这些年养育孩子的经历让他多了几分人情味，但，也就是几分，本质上他还是没有人类所该拥有的那些世界观，价值观和道德观。
所以对待包养这件事，陈息的态度是无所谓。
这下，一直在边上装深沉的陈秋生可就不爽了，虽然要包养的是他，但当真正见到陈息为了那个儿子就这么简单的卖给了自己，陈秋生心头的妒火就止不住的上涌。
他冷哼一声道：“原来陈先生这么随便，所以就算不是我，您也愿意卖给任何一个能救你儿子的人，对吗！？”
陈息觉得他这话说的没毛病，便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