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眼角皱纹似乎有些起伏,很快又没了,继续开口:“你不想转校我不会逼你,下个月你十八岁,回来一趟。”
“秦池野,你是我儿子,所以我现在好声和你说,不是商量,懂吗。”
秦池野脸瞬间变得又冷又硬,但想到什么,忍了回去。
“知道。”
“在周家过的怎么样?我给周言礼十几个亿的合同,应该没人给你委屈的。”秦诏说。
秦池野语气硬邦邦的,带着嘲讽,“不用提醒我,周言礼只是因为秦家的利益关系,所以对我很照顾,我知道。”
“嗯。知道就好。”秦诏没有话了。“你生日,想带上你的小同学也可以。”
“不用。”秦池野冷冷的脸,“没有话不用和我多聊,我和周言礼没有多深的外甥亲情,也和你没有多深的父子感情。”
秦诏没生气,相反还笑了下,说:“不愧是我秦诏的儿子,没感情很好,能做出果决的判断。”
“嗯你去学习吧。”
秦池野已经结束了这通电话。浑身的冷意,眉宇桀骜,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看着窗外。
[不要被情绪管控,秦池野。]
秦池野小学六年级时,那个冬天,周言恩自杀去世,葬礼交给了周言礼操办,因为当时秦诏人在国外,处理一笔利益巨大的订单交易。
一拖再拖,周言恩的尸体送去火化,下葬,秦诏身影迟迟没有出现,小秦池野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愤怒,当时越洋电话,秦诏就是这么说的。
[你现在无法有效交流。]
[我一周后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