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周后,谢枫接到了傅燕城的电话。
“我在你的公司,顶层的人说你一周都没来过公司了,生病了?”
傅燕城坐在谢枫办公室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这是两人最近一个合作项目需要的文件。
因为路过这里,他就亲自送过来了,恰好也有一个点想跟谢枫本人谈谈。
“没生病。”
“那你在做什么?”
“在出差。”
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他事先问过这边的人,谢枫近期没有要出差的内容,而且之前不是说要去江城待很久么?结果一周就回来了。
回来也没有联系他们,若不是主动打电话问,谢枫估计一直都不说。
傅燕城思索一分钟,脱口而出,“你是金屋藏娇了么?”
但是想想又不可能,这四年谢枫有多清心寡欲,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握着手机的指尖一顿,“没有。”
“真没有?你该不会是铁树又开花了?”
这四年里,几乎没有人提庄晚这个名字。
不管是谢枫这里,还是盛眠那里,这个名字都是禁忌。
“没有,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