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泊淮微微挑眉,轻笑,“燕城怎么说?”
“傅先生直接走了,可能不太相信这个。”
真是难以置信,喜欢不是一个人最普通的情感么?
为何傅燕城连这个都不知道。
傅燕城此刻已经离开了医院,被外面的冷风一吹,顿时觉得自己好多了。
他拿出一根烟想要抽,但身体却还沉浸在刚刚盛眠带来的欢愉里。
食髓知味。
他皱眉,就算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在部队里的记忆却还是有个七七八八的。
一群大老爷们匍匐在遍地都是沼泽的地方,沼泽里的虫子有时候直往裤腿子上钻,做完演练回去在澡堂里洗澡,看守在门口的人还会往澡堂里倒东西,于是在演练里受过的伤,经过这种水的浸泡,会更加痛。
偶尔一群人聊起女人,荤段子一个接着一个。
傅燕城虽然是沉默寡言的那个,但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知道了该怎么对付女人。
跟战场上是一样的,提枪就上。
但刚刚的感觉就不一样,现在风吹了一会儿,他好多了。
他将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直接上了自己的车,没再管其他的。
盛眠回到山晓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
看...nbsp;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有一个轻轻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