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马上打了电话给傅燕城,但他没接。
她又打了齐深的电话,齐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
“总裁这次要是出不来的话,傅氏的总裁就是傅恒书了,而且傅家其他人全都指认这件事是总裁做的,现在有些麻烦,调查需要时间,但是他和汽博的对赌协
议还有五天就到期了,到时候他得自动散掉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盛眠已经站了起来,理清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齐深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她猜得到,一旦傅燕城失去傅氏总裁这个职位,那意味着他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傅恒书有手段让他一直待在里面,甚至可以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在里面。
现在老爷子也失踪,傅燕城又出事。
盛眠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焦躁。
挂断电话之后,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找谁。
谁有能力跟现如今的傅家作对,谁能冒着得罪傅恒书的风险在这个节骨眼出头。
她想的脑袋都快破了。
终于,她拿出手机打了谢枫的电话。
谢枫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
“跟我无关,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盛眠碰了一鼻子灰,又打了温思鹤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