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煜天这边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落在那领头中年男的耳中,就如同圣旨一般,极为管用。
只见那领头中年男先是愣了片刻,紧接着便哆嗦着嘴巴,沙哑着嗓音,缓缓的开口道:“那个,宝贝在小人衣服的口袋里,麻烦您先高抬贵脚。”
凤煜天瞧着这领头中年,哆嗦着嘴巴、满脸泪痕的同时,又对着她谄媚的笑着的样子,当即厌恶的移开了踩在他腹部上的脚。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领头中年男哭的跟个鼻涕虫一样,却仍然不忘溜须拍马,哪里有点儿正常男子该有的样子。
踩着这种人,她都觉得脏了自己的脚。
若不是她的神魂受损,只能动用武力,她断是不会与这领头中年男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即便这种接触,只需隔着鞋底、动用些许脚力。
那领头中年男见凤煜天移开了脚,当即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紧接着,那领头中年男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被踢的生疼的腹部,之后才在凤煜天的注视下,伸手从衣服的口袋中,左掏又掏,掏出了他口中的那个‘宝贝’。
凤煜天见此,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这东西,与其说是个宝贝,倒不如说,就是个哨子。
而且,还是个和普通哨子一般无二、毫无特色可言的哨子。
难道,这领头中年男就是用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哨子来通风报信的?
说到哨子,不是都需要在吹奏后,才可传音的吗?
可是,之前她一直都有注意着那领头中年男的一举一动。
在她的记忆中,这领头中年男根本就没有吹过哨子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