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是不正常的,顾听白明白,他快把自己蜷缩到极限了,死死捂住被子。
面对顾洲的靠近他一味的躲避,并不想让他碰到,但又不敢躲的太明显,怕顾洲生气。
可范围就这么大,顾洲的手总能摸到他的脸,然后担心地说:"你的脸色很不好,嘴巴也流血了。”
到后来顾洲已经不信任手背探出的温度,俯下身体,把额头抵在躺着的人的额头上。
捏在被子上的指尖泛白,顾听白心跳加速,与顾洲的距离太过挨近,呼吸都混在一起。顾洲的脸在眼里无限放大,身上的气味也朝着自己袭来。
他失神了几秒,然后那个温度就从额头上撤走了,顾淡淡地说:“你嘴巴要上药。”
顾听白的日子过的极度随意,家里常备的只有几盒感冒药,还是刚搬家时候买的,估计都过期了。
而顾洲才来几天,应该不知道家里没有这些东西,他还没出声提醒,被人先抢了话,“你等着,我去药店买点药回来。”
他只能乖乖嗯了一声。
“躺好等我,不要做太大动作。”顾洲的指腹攀上他的嘴唇,沿着唇线来回抚摸,“太大动作的话,会伤到自己。”
顾听白觉得他哥过于大题小做,嘴巴能有什么大动作,又不是打算很夸张的做嘴型,肯定不会撕裂口子。
确定了顾洲关门的声音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必须在人回来之前先把自己收拾好。
他一鼓作气地从床上起来,私处的不适和痛意瞬间被拉扯放大,好疼。
自己毫无章法的自慰让他大受苦头,心里把变态骂了一万遍。
他抽了口气,心想或许真的应该听顾洲的,不要太大动作。
情况迫在眉睫,他懒得多想,艰难地挪动步伐,去浴室草草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