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洲大陆上,儒、道、佛三足鼎立,三个势力各成一派,以各自的学说为核心功法,教导教内的弟子修行。在这之中,道教的玄道门和佛道的灵教寺最为突出,实力强悍,弟子众多,其中,玄道门的二长老李长魁和灵教寺的住持释空最为突出,为大陆目前唯二豪杰,他们二人之间也交情匪浅,时常切磋,互相讨教,以兄弟相称。
李长魁,字顺心,年60有余,高八尺,身形魁梧有力,面目俊逸,半分清秀,剑眉横插,星目入威。深邃的眼神中蕴满了智慧,和看不清的清明淡泊,似容纳天地万物于其中。下巴留有及胸的长须,乌黑透亮,如墨般浓密,同他头发的颜色一般健康。头发梳理整齐,用一根木簪束于头顶,束发盘髻,头戴一顶正面带有太极图的庄子巾。他时常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过膝三清领丝绸长袍,内搭白色的里衣裤,脚穿近乎及膝的长筒白色布袜,踩着一双做工精致的十方鞋,从外表上看,整个人看起来超凡脱俗,与世无争,带有生人勿近的冷清气息,因此在门内被不少不熟悉他的弟子所敬畏,实际上待人和蔼,温文尔雅,在自己的弟子之中深受爱戴。
释空,修佛前的字与名都已尘封许久,随着历史的洪流消失在了人世间。今年已有七十过半的年纪,身高比李长魁大约矮了半个头的样子,但他肩宽臂长,看起来便雄武有力。他的相貌哪怕被经受过岁月的侵蚀,却依旧显得俊秀,他有着一张宽阔的国字脸,两道浓密的剑眉斜飞入鬓。虽已是七十高寿,皮肤却仍然紧绷,保留着些许光滑。下巴蓄着整齐的花白胡须,宛如一条洁白的瀑布,一直垂落到胸前。
释空的身上总是穿着一件棕色的僧袍,这件僧袍已经跟随了他许多年,尽管有些掉色,但却基本完好无损,没有补缺,他的脚上常是一双同僧袍一个色调的僧鞋和僧袜,低调内敛,尽显风范。虽年事已高,但行动自如,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目光总是深邃睿智,仿佛能洞悉人心,微笑的时候又极为亲切慈祥,让人如沐春风一般,他对待众人谦逊温和,却又有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然而,这样两个清高脱俗又实力强劲的高手,此刻的处境却算得上是狼狈。就在灵教寺的住持屋内,二人此刻正跪直在地上,双手负于身后,衣冠整齐却面目狰狞。说是衣冠整齐也不尽然,他们胯下的衣袍被人开了个洞,各自的阳具都从里面露了出来,被一双皂色的布靴分别踩在脚下,在他们的脖子上,一根金黄色的绳子限制住了他们的活动, 就如同牵引绳一般,绳子的另一头自然是在被握在了布靴的主人手上。
那双布靴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面目普通的中年人,甚至有些猥琐。神情狡诈,眉眼里透露出小人的精明,粗犷的脸庞上满脸油光,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容,更衬得他猥琐不堪的模样。
他的穿着也普通的过分,只随意的套了件黑色的劲装,包裹着略显臃肿的身子,是搁哪都无法引人注意的程度,与跪在他身前的两位大能相比,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但就是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却牢牢的掌控着二人的命运,这男人名叫卫一,他的名字就如同他整个人一般平庸,此人本是释空的弟子,十几年前因为私下修炼邪术被释空发现,遂被逐出寺庙,流落为凡人。
“想不到吧,师傅,你曾经最瞧不起,最为鄙夷的那个弟子,被你赶出了门,如今却成了你的座上宾,成为了你的主人。”卫一提着释空脖子上的绳子,脚下的布靴在他的阳具上碾动,无情地嘲着他此刻的无能,按理来说这么一出对释空的杀伤性应该极大才对,可他的脸上非但没有痛苦的神情,反而是升起了潮红,口中也发出了难言的喘息声,似折磨,又似享受,宛转回绕。
“那是老奴先前有眼不识泰山,竟将主人逐出门外,实乃老奴的罪过,求主人不要放在心上,若是有什么怨气,就在老奴身上发泄就可以了,不要伤到自己。”释空的语气极为谦卑,让一旁的李长魁目瞪口呆了,心中百感交加,他没曾想过释空的内心里比自己更加追求这种下贱的快感,哪怕是被控制,此刻的他也应该是清醒的才对。
“哼,还不是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我只不过是稍加出手,你就把持不住了。我只不过是唤醒了你内心的天性罢了!不过,这也得多亏了我们尊敬的李道长的相助,不是吗?没有李道长的帮忙,我还不好接近师傅呢。”卫一捏着李长魁的下巴,逼迫着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李长魁尴尬到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自己的老友在自己的助纣为虐之下,同自己一样变成了别人脚下的奴隶,让他本就羞愧不已,无颜去面对他。
卫一也不是很在意李长魁的回答,他要达到的目的就是羞辱二人,来满足他自己的欲望,至于二人心中是怎么想的,就与他无关了。
至于为什么二位高能如今身受屈辱之中还不选择反抗,那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一直到一个多月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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