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生吞吐了几口浓烟,空气有些呛人。他把烟头按在桌上灭了,神态语气轻飘飘一句话,看向疤头男的眼神冰冷得可怕。
“动她一根头发丝,老子阉了你。”
“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嘿嘿……”
疤头男连连摆手。
他相信,路生说得出,做得到。
吃不着,还不能过个嘴瘾吗,路生那SaO包小白脸家里的妹子,长得又漂亮又清纯,身材又藏不住地火辣,特别是那对nZI又大又圆,叫人血脉喷张,将来指不定便宜那家小子。
彪头好几回做春梦都想把那水一样娇nEnG的妹子按在胯下C个三百回合。
这样的下流想法,他曾经不小心用y词YAn语说出来一次,传进路生耳朵里里,当天就抓着他踢断了一条肋骨。
往后他也不敢再说过分的话。
路生在外面路数野得很,对家里的那位妹妹却护得相当紧,一副正经哥哥的样子,至今他妹子不知道他哥g得什么g当。
手机一天掏出来看三回,平日里却只肯过节的时候回去吃个饭。疤头男是不理解这兄妹亲情了。
彪头倒是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这幅样子,没放心上,看到他x口,随口说了句。
“路哥,你今天伤口又裂了。”
路生抬眼,没搭理他。
要不是他多嘴,他受伤的事情绝不会传到路薇耳朵里。
彪头挠挠头,不知道这位祖爷爷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