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谢旸真没法接。
他等了又等,终于道:“我帮您擦背吧。”
虞擎悠应允了。
谢旸将毛巾打湿。此时虞擎悠已换上黑绸睡裤,至于谢旸家为什么会有符合虞擎悠型号的新睡衣和内裤,两人对此保持默契的沉默。
他小心的擦着daddy的后背。daddy肌肉遒劲有型,扑面而来的荷尔蒙令谢旸仿佛也醉了。
“您这段时间排班还那么紧吗?”谢旸将背擦净又用干毛巾擦拭一遍后,想起方才daddy皱眉不耐的神情,手搭在他发上,忆着同中医学过的知识,细细舒缓着头部穴位,“前几天我还同一些老中医讨了些养生的茶方子,等他们配好给您送去。”
虞擎悠嗯一声:“然后呢?”
谢旸沉默住,他知道daddy肯定不是要他回“然后希望您能接受”的傻话,便将主权完完全全交给daddy手上。
“跪过来。”虞擎悠语气揶揄,“还是你真有做家政的癖好?”
谢旸不知道如何回话,他想不出方法招架。
他照以往的相处方式,脱下裤子以便随时方便daddy泄欲,然后跪得端端正正。
他眼睁睁看着daddy的脚如何轻挑地踢了踢他的性器,因心理快感爽得龟头哆嗦出亮晶晶的淫水。
他的身体从不属于他,自被daddy赶走后,他只有在和daddy打申请被允许后才会射精。因此经这样轻易一撩拨,他诚实地表演起快速勃起。
说真的,他没多少羞耻,但这种完全脱离这事情发展掌控的现状令他大脑飞速运转着处理方案,整个人几乎是怔在当场。
谢旸在虞擎悠眼前一直是笑着的,这般无法控制面部表情的失态样子倒把虞擎悠逗笑了。
“不是喜欢做家政,”谢旸斟酌字句,“是喜欢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