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他才决心学习风水之道，只可惜，纵然再刻苦努力，成就再高，依旧赶不上牧龙的皮毛。
“还有丹道……”
说起这个，孽长生神色有些复杂。
……
“与教主生在同一个时代，大概是当代所有人的悲哀吧……”梦三生悠悠一叹。
未曾踏出蓬莱之前，他也是盖世之姿，到了如今，依旧如此，唯独在牧龙面前，一切都将黯然失色。
看着他时，便如同望着一座高不见顶的山，毕竟如今是抹杀道君如杀鸡屠狗的人。
“放宽心，走你们自己的路便是……”
“否则，这悲哀，才刚刚开始……”玄藏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敖妙清虽然无法睁开双眼，但是察觉牧龙之态，听众人之言，心中感慨万千。
有子如此，母复何求？
也不知，从寒江城被废的少年，再到如今一方大教之主，也不知他受了多少苦……
……
一晃，三日匆匆而过，牧龙眼中的金玉之光，渐渐隐去，随手轻轻将两道承载无数阵法禁制的天地母气，打入敖妙清的眼中。
那一刻，敖妙清身躯一颤，即便是闭着眼，那眼眸之中，依旧散发出无尽的神光，摄人心神，似乎能将天地洞穿一般。
不过，片刻之后，那眼神的气息便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