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打的是你的肚子,你脑壳坏什么,不要碰瓷。
于是原本想脱离剧情的社畜稀里糊涂便把女主角带回家——毕竟小白花无愧于文里“行走的春药”的头衔,连她一个直女看着人都会产生非分之想。
你确定和我回家吗回程路上社畜问实在不行我送你……算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差点忘了,女主角还有一个死变态的养子哥哥。
……谢谢你女主蓉嗫嚅着说,眼泪簌簌地流淌下来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对我,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勾引他们……
我知道,鸥轻声说,下车时把外套搭在人肩上,把她整个包起来抱着往家里走……委屈你挡住脸,暂时避开他们的眼线清静一段时间。
女主角很轻,社畜想,太瘦了,仿佛抱着一架只剩骷髅的皮囊。
所以到家之后给蓉安排好房间,社畜鸥首先给人制定了营养食谱,然后火速制作简历寻找下家。
期间女主角洗完澡出来,很局促地抱着膝盖贴在她身边看她。
……对了,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社畜鸥问。
钟点工,家政,收银员,只要是不要求学历的都可以……蓉轻声说。
鸥回忆着故事情节,隐约记得闺蜜提过女主成绩还不错,不过现在问的话——她瞥一眼快缩成一团的女人,心道还是下次吧。
那你现在在哪上班?
之前跟鸥秘书你一个公司,现在……
社畜鸥:怪不得呢,好惨……
叫我鸥就行,反正我也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