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但卧室的落地窗外高楼仍是灯光不灭,像散落城市间的星星。
这间公寓是江珩给我买的,城市中心,顶楼带落地窗,就因为我说过不喜欢视线被楼房阻碍的感觉。江珩总是对我很好。
我站在窗边,俯瞰车水马龙。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江珩平静的声音:“浥夏,你在做什么。”
我几乎快要笑出来,不亏是江珩,连这种情况下都能保持平静。
我走到床边,打开落地灯,暖h的灯光撒满一室,也照亮了床上的人。
江珩,那个平日里光风霁月不可侵犯的江珩,最板正,也最温柔的江珩,此刻正被我用束带绑住手脚,固定在大床正中。
一丝不挂。
我从来信奉的都是做事做全套,当然,春药买的也是药效最强的。
我的眼睛从他青筋突出的纤长脖颈、平直的锁骨一路看下,看过形状流畅的x肌,两粒红樱看起来已经熟透,待人采撷,看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有力而优美。
江珩的身T就像是神一点一点JiNg心雕琢的杰作,每一处都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倘若让他站在文艺复兴时的雕塑旁,恐怕连雕塑都要逊sE几分。
那处更是如此。
我看向他高昂着头的男根。江珩的尺寸堪称壮观,但却不会给人狰狞恐怖之感。香蕉型的弧度,粉sE的sE泽也都恰到好处。毛发修剪得很g净,可想他的主人是怎样Aig净的人。
我盯着那处看,觉得有趣,原来江珩也会在浴室里一点点地修剪sIChu毛发吗?
江珩的yjIng在我的注视下又大了几分。看来已经很难受了。
江珩仰着头看我,盯着我的眼睛:“浥夏,现在立刻放开我,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就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