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朦胧地睁开眼睛,他只看到一片漆黑,在他意识到是有人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开始疯狂挣扎时,那个人的另一只大手用带着刺鼻气味的布捂住了他的口鼻,在吸进那个味道后丹恒的意识模糊了起来,挣扎的手渐渐无力垂下。

    景元看着妈妈身体缓缓软下不再动弹,他把那块破布丢到一边,压在丹恒身上抱住他的腰,耳朵贴着他的肚皮听里头沉沉的心跳不再动作。

    他一直硬着,硬得爆炸,阴茎难受地绷在裤子里几乎发疼,但他没有理会它,没有狂乱地直接把它捅进妈妈的肚子。把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和疯狂的欲望安在其他人身上估计早就不管不顾地开干了,但景元不同,他想倾注的一直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爱。

    所以他只是倚在妈妈肚子上。他在等,等妈妈口鼻的至昏迷气体散去,他好吻他。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也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礼物要送定制的,做爱要从接吻开始。

    他终于等到头了,他把自己的吻细细密密印在丹恒的眼睛、脸颊、耳廓,最后是嘴唇。他缠绵地含着对方的舌头吮吸,那爱恋的温情姿态任谁看了都得为之动容。

    但丹恒不会,丹恒现在陷入昏迷,像一具尸体被含情脉脉地爱着,给不了一点回应。

    景元吻了很久终于勉强满足,依依不舍分开,他总不能把全部时间花在接吻上。他摸着座椅调整位置,使自己有俯身下去的空间,然后埋首认真地用唇舌开拓那个秘地。他的手上还沾有尘土沙砾和那个男人的血,他不愿意用这样的手开拓。

    食髓知味的花穴在被舌头如羽毛轻抚般舔弄的时候就松软下来,分泌出黏腻的花汁,在舌头探进的时候更是迫不及待涌动,让粗粝的舌苔完全舔过每一寸穴肉。景元的鼻梁正怼着阴蒂,把它怼进柔软的批肉,有时候鼻梁从水滑的阴蒂头侧滑到一边,他就会马上重新靠上去,到最后那颗敏感的阴蒂被鼻梁压磨得发烫,从包皮中探出艳红的尖儿,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轻微颤抖。

    在丹恒第一次喷在他脸上后他判断丹恒做好了准备,舌头离开了那里,他把龟头对准那个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的穴口,缓慢操了进去。

    “啊!哈啊……”,在龟头插进去的时候景元就忍不住叫出来,声音大得有些丢脸,但他根本没心思在意自己此刻的样子是否难堪,那个湿润的穴道就这样温柔地包裹住他,吮吸着他,他的腰瞬间一片酸麻,被吸得几乎当场要射出来。

    他不得不停下稍缓,再接着深入,力度失了些分寸,在感受到一层隔阂时没有停住直接捅破了。

    景元两眼瞪大看着那里透出来丝丝血水,他以为……

    他取出一个手帕,轻柔地把那些水红的体液擦拭干净,那张脏污的手帕见证了妈妈的初次。景元突然难过极了,他所幻想的妈妈的初次应该是在柔软的床上,点着香薰蜡烛放着音乐,而不是像现在陷在狭小的座位里,被难闻的皮革味包围,自己还浑身脏兮兮的。

    他对妈妈的怜爱在这一刻到达顶峰,他简直一刻不停地亲吻他、爱抚他,阴茎温柔且克制地律动,直到那穴道被磨得越发嫩滑松软,湿得几乎含不住他时才九浅一深大力操弄起来。景元尽他所能地挑逗妈妈的身体,他没法直接知道妈妈的感受,只能通过妈妈抑制不住的身体反应猜测妈妈应该有被他好好服务到,正被他操得爽到一直高潮完全停不下来。

    他的龟头已经顶撞宫口好一会了,那里已经开始热情地吸吮着他这个到访者,但景元想要它完全地顺从接纳,他用那个手帕裹住自己的大拇指,抵住阴蒂用力上下摩擦,丝绸的质地对光滑如珠的阴蒂而言还是太过粗糙,他只摩擦了几下就感觉阴道开始夹紧,宫口溢出一堆水浇在他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