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昏h暗淡的空间里杂斥着男子极不规律的喘息。

    紫薇觉浅,听到声响后微微睁眼,半梦半醒着喃喃问,“怎么了?”

    黑暗中的男子身形一顿,像是才缓过神儿来,将妻子紧紧揽进怀里,嗓音微颤,“无事”

    近月来,母亲有意放权让紫薇打理福家宗族事宜,即便聪慧如她,为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也须打起十二分JiNg神。

    待到夜里时,身子已是疲乏不堪,此时丈夫萦绕在身侧的气息,是她心安放松的良药。

    紫薇眷恋地环搂着他,头首微低,与他抵肩相靠。

    本就睡意未尽的她,又怎会注意到丈夫匆忙掩饰下极不自然的神sE,以及那还与她紧贴着,却迟迟无法平复的狂跳心脏。

    那段日子,尔康是极其痛苦的,他自诩是端方君子,却无法控制地对最好朋友的Ai妻产生了臆想,夜夜在梦里将她肆yy辱,喘息纠缠,心跳共频。

    一旦醒来面临的就是无尽空虚,与更深一层的羞愧与悔恨。

    这样的恶X循环,周而复始地折磨着他。

    他无法与人诉说梦里的秘密,周围的人也只能g着急,紫薇只知道他夜不能寐,常常于梦中惊醒,便再难入睡。

    她焦急万分,亲力亲为地四处遍访名医,都无从医治。

    紫薇见他痛苦难受,也哭红了眼,人人都说额驸得了怪症,甚至还传出因他前半生杀戮过重,身T进了邪祟这种无稽之谈。

    可紫薇却也信了,她如寻常的善男信nV般,三步一叩首地跪拜上山,从清晨到傍晚,只为给他求个平安。

    许是因为对紫薇羞愧,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竟能将这种别样的情绪压制下来,只有极少心绪不宁时才会出来作怪。

    这件事很快告一段落,反倒是他们夫妻情深似海的情谊,在京师一度传为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