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会这样,打我的时候打那么狠?”
白井天脸上挂起了笑意。
林一舜今天穿的是件偏运动风的裤子,白井天的手指拨弄了了两下系着的绳子,按着裤子的边缘就轻而易举地它褪了下来。
莫昭的眼睛,从白井天开始折腾林一舜的那一刻开始就移不开了,以至于被冷落了太久的小姐不满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艳红的唇上沾染的晶莹酒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诱人的光泽,这本该是莫昭极喜欢的景色,但此刻他却抿了口杯子里盛装的酒,另一只手轻轻把女人往后带了一点儿,在她的手里塞了一叠钞票。
女人识趣儿地靠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交叠着雪白的大腿把钞票塞进了随身带着的称得上名贵的包里。
能拿钱又不费功夫的活计是没人会抱怨的。
她塞完钱稍一抬头,就看见莫昭还是盯着那个地方,手里端着的那杯酒半天都没动一下,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这可是有意思了。
隐晦的目光也跟着落到那个角落。
灯光太昏暗了,但即便这样,她也能看见被迫坐在上面的那个男生绷紧了雪白的大腿,流畅紧致的肌肉肉眼可见的收缩。也许是白井天刻意倒了酒在他身上,香气馥郁的深红色酒液就像一汩一汩的河流,蜿蜒着暧昧地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直到落在昂贵的沙发上,变成暗红色的水渍。
他的白是那种很惹人艳羡的白,像是从深海里孕育出的珍珠,流转着健康又完美的光泽感。
“白井天.....呃.....”
挣扎着的林一舜抓住了白井天手,倾倒的酒瓶也因着他的动作终于不再汩汩地淌出深红色的酒水。
但林一舜的衣服早就被湿透了,雪白的衬衫上好像绽出了一片又一片层叠的花瓣。
“你玩够了没有啊....”
冷冽的声线里透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白井天唇角掀起来了一点儿,明知故问地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