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今天有文献史的课,所以中午就得在食堂吃饭,在回到宿舍后,看张璞玉一手拿着一个窝头,一手拿着书。阎解旷没在意,走时说了一句,“我走了啊!”
张璞玉就像受了惊吓,把窝头往后背藏,弄得阎解旷一头雾水。
第二天,老大张卫青找到他,说是大家正在给老七想办法,老七把补助粮票都给了家里,一个窝头用闻味的方式,存活到现在。阎解旷说道:“老大你说怎么办,我倒是想帮他,但怎么帮啊?”
阎解旷也没有好的办法,这还是得让张璞玉自己认识到,他自己得合理安排吃饭问题。
老大想了想说道:“我们没法改变他的想法,一起劝一下吧。”
阎解旷说道:“老七这是第一次发补助粮票,他就想到乡下的亲人,有情可原,看看他这一个月是怎么过,实在不行再拉他一把,现在人家自己都没说什么,咱们怎么帮?”
一个月过去了,张璞玉活的欢实着呢,没听说谁给了他接济,或者请他吃饭。
老大张卫青都蒙了,这张璞玉咋活的啊。阎解旷私下跟老大说:“所以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本能,你所认为的活不下去,那只是你认为的。如果需要我们,他自然会张口。”
阎解旷最近也很少在宿舍住,都是回雨儿胡同,不回不行啊,大猫不让,大猫只吃阎解旷喂的食物。
大猫最近很粘人,只有阎解旷能靠近,其他人都不行,阎解旷一度怀疑它又怀孕了,再三确认后,确定没有怀孕。
弄得阎解旷也很疑惑,直到一只黄色小狗趴在大猫窝里的时候,阎解旷才知道,原来没怀孕,是偷狗去啦,这是母性发作,不知道哪儿叼来的,一直藏着掖着的。
大猫把小狗扒拉到阎解旷眼前,得,自己又成狗奶爸了。
阎解旷回了一趟四合院,看着前院自己家如火如荼的装修着,老妈也不闲着,里外忙活着,他们暂时搬到了倒座房居住。
阎解娣看哥哥回来了,赶紧跑过来,阎解旷说道:“怎么了,换地方不习惯?要不要去我那?”
阎解娣疯狂的点头,杨瑞平说道:“她惦记去伱那好几天了,你也不回来,赶紧把你妹带走,一天竟捣乱。”阎解娣转身收拾自己书包和衣服去了。
杨瑞平拽过阎解旷到一边,说道:“接水管是不是得找街道啊?我们这要接,刘海忠不让,说是我们接了,大院的水量就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