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鸯张开手，白皙的掌心里落下一堆黑色灰烬。
他平静地拍了拍手，而后转向宁溪，露出一个温和中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意。
“小溪，这是我吞噬凶煞之后，出现的新能力。”
就像乔夏成为与凶煞相似的存在后，获得的冰霜能力，这黑色的烟雾也同样是林鸯获得的力量。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火焰，却能将火焰也作为养料燃烧。
宁溪看着他，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鲜活的，有自我意识的，能够与她交流的林鸯。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她大概要控制不住走上前去，抱一抱面前的人了。
最终，宁溪什么都没说，只是展颜一笑。
“好。”
而悬浮在展台上方的血色丝线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畏惧。
这份畏惧不仅仅是因为林鸯，也是因为一楼展览室内的那个红裙女人。
乔夏没有那么多技巧，她直接粗暴地将那些把自己围绕起来的丝线扯碎。
然后再用能力将其冰封起来。
李流星也没闲着，站在一旁开始全文背诵金刚经。
是的，他闲着没事的时候啥也没干，专门在背诵一些佛经以及道家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