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切归于寂静,不再有任何声响。
聂羽心中半是恐惧,半是抓心挠肝般的好奇。
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乎要控制不住睁开眼睛,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
带着这份好奇心,她匆匆忙忙回到了楼下,打算把自己刚刚探听到的情报告诉其他人。
因为心急,聂羽干脆放弃了导盲杖,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乎是用滑的爬了下去。
反正现在这副模样也没人能看见,她心安理得地抛起所有包袱,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
下了楼梯之后她才站起身来,一直摸索到沙发附近,才心惊胆战地睁开眼睛。
其他人还没醒,红绳和铃铛也丝毫没有被触动的样子。
聂羽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手表,现在只是凌晨五点二十五分而已,她这一趟并没有耗费太长时间。
为了避免自己这个榆木脑袋忘记刚才的对话,聂羽干脆掏出笔记本和铅笔,将刚才的那段对话手写了下来。
上学的时候老师总是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深以为然。
好记性都不如,她这种差记性当然更不如了,遇事不决果断记笔记。
记录过程中,聂羽还贴心地画了两个小人,一个长发穿裙子的代表妈妈,一个小小的代表小男孩。
总归长夜漫漫,闲着也是闲着,她又在后面的页数上涂涂抹抹,画了一堆火柴人小漫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亮了起来。
这种亮并不是那种白昼降临,太阳升起的明亮,更像是有人在外面打起了一盏巨大的探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