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终于听到了所有曾经在乎的人的道歉。
陆父在我的人生中的存在感其实没有李俪那么高。
印象里的他似乎总是很忙,忙着打理公司,忙着联络关系。
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宠爱女儿的老父亲。
和传统的豪门家主不一样,他既不把唯一的女儿当作联姻的美丽工具i,也不强迫女儿成为人中龙凤,支撑起这个偌大的家庭。
在其他同龄的豪门千金们和家里苦苦抗争,即使闹离家出走绝食自杀却还是被送进名校读商科的时候,陆父出人意料地支持我学习绘画。
他笑得很温和:“我们陆家还没出过艺术上的小天才呢,你去学这个也好。”
当别人隐晦地暗示他,这样下去陆家可能无法继续向前发展的时候,他毫不在意地说:“都什么时代了,还流行这一套?念念不喜欢经营公司还不简单,给她找一个职业经理人就行了。”
我的童年和青春,都因为有这样的家长而过得欢快无忧。
陆父最常对我说的话就是:“起码在苏州地界里,我的女儿已经可以横着走了。我们陆家也没什么需要你拼命去争取和维系的东西。”
“只要你能健康、快乐、幸福就好。”
我和傅延之在一起后,他看傅延之也不大顺眼,总觉得傅延之抢了他的宝贝女儿。
他还时不时刁难一下这个年轻人。
傅延之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解出他给的难题,这反而让他更加郁闷。
我曾经听见过他和李俪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