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自然清楚贾张氏是来算后账的,但是此时他只能装傻,要不然事情败露的话,他的名声就坏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找他做媒。
这年头媒人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隔壁大院的王大婶早惦记四合院的业务,曾经数次到四合院来拉业务,都被阎埠贵以三大爷的名义赶了出去。
媒人虽然不能收钱,但是只要牵线成功,媒人礼是少不了的,少则两个馒头,多的话能得到半斤肥膘。
有些大方主顾,还可能送一些小东西,比如旧皮鞋之类的。
至于皮鞋不合脚,那很容易搞定,只要在里面多垫几层鞋垫子就可以了。
这些年阎埠贵没少靠着牵线做媒赚东西,阎解成脚上的那双皮鞋,就是他的劳动成果之一。
在这种情况下,阎埠贵只能装傻。
“老嫂子,你怎么能骂人呢!有意见你可以提嘛,咱们要讲文明,树新风。”
“骂人,我还要打你呢!”
贾张氏说话间,便亮起爪子,挥舞着冲向阎埠贵,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阵骑脸输出。
阎埠贵别看是个男人,并且年纪比贾张氏年轻,真动起手来,远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贾张氏这些年实战经验丰富,曾经数次狠狠的收拾过傻柱,其中虽然可能是因为傻柱碍于秦淮茹的面子,不好意思出手。
但是,贾张氏毕竟战胜过四合院武神,只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而阎埠贵这些年一直奉行动嘴不动手的宗旨,攻击性技能已经荒废了。
只是两三下,脸上便被划出好几道口子,眼镜也断了一条腿,从鼻梁上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