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旭阳一大早就跑来丈老子家里,想问小姨子拿个态度。
姜萌不欲为难自家姐夫,她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状告钱佳怡说白了就为一个公道。”
“这样吧,姐夫麻烦你帮我转告庄同志,只要他夫人肯写一封公开的道歉信,我便去公安局撤诉。”
道歉信好写,但要公开的话,庄家不一定肯干。
胡旭阳心里思索开了,不过他就一传话人,接不接受与他何干?
“那行,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数了。”
其实,这也是姜萌笃定钱佳怡不会写,相处半年,她也算是看透这人的性格。
以往还勉强能够做到能屈能伸,高嫁之后愈发没了谦逊心,活似加了捧酵母粉,膨胀成一团收不住的老面。
但她明显又不是多有骨气的人,等苦头吃够了,也就泄气变成一团死面。
到那时候,姜萌整治她的效果达到了不说,还能再顺便从庄家捞笔补偿费。
而钱佳怡就算回来了,经此一遭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她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婆家娘家都得罪光了,底气全无,也就没了再胡乱挑衅人的心思。
姜萌手拿一颗水煮蛋,悠哉悠哉磕在桌沿,心情极好享用母亲的爱心早餐。
于素心作为旁听,将闺女的一步步动作尽收眼底,此时便劝慰着。
“萌萌,要是钱同志真心认错,你也别太揪着不放,得饶人处且饶人。
有时候追究太过,很容易物极必反,咱们自古有句老古话叫做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