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认真听了很久,才把手表从耳边拿开,疑惑道:“也没什么不同啊。”
从前见过的表,钟离不曾在意过它们的声音,只知道,表,就该是这样的声音。
内部的机械咔哒咔哒地转动,这就是走针的声音,不都是如此吗?
宁渊解释道:“有些不同,等到家之后,把我柜子里那些表都拿出来,让你再对比一下。”
“你说的不同是哪里不同?”钟离显然不想就这么把这件事情放下,仍旧问道。
宁渊想了想,道:“齿轮转动的声音,有些细微的差别。你现在手中只有一块表,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如此,那便等到家之后再观察吧。”钟离将手置于膝上,背靠座椅,安静下来。
见钟离闭上眼,宁渊把车载音乐的声音调小。
合目不过一会儿,钟离眉头一皱,猛地睁开眼睛。
正好车行驶在一段没有路灯的道路上,宁渊被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钟离的眼睫颤了颤,无奈地靠在座椅之上,抬手扶额,喉结上下动了下。
钟离还是没有回答宁渊的问题,宁渊只好追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未离开凉亭之时,钟离曾将法力附在一滴雨滴之上,将雨滴弹在言峰绮礼额心,那丝法力也就顺着力道进入了言峰绮礼体内。
本以为要过些天,那缕法力才会有用武之处。
没曾想,一小时都不到的现在,法力竟会产生作用。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