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用手中的黑键划开风衣,撕了一个长长的布条,用牙咬着一端,打了个结,又在骨裂的手腕上绕了两圈,另一端挂在脖子上。

    这也算是简易的固定装置了。

    就算没办法让手腕迅速恢复,也能尽量避免受到二次伤害。

    太狼狈了。

    交手才一招就被对方打得手骨断裂,言峰绮礼都觉得自己足够窝囊。

    再抬头,言峰绮礼看到的是正在慢慢下楼梯的宁渊。

    一墙分割了两处院落,在墙的那边,有砌成的台阶,可以供他们站在墙上。

    言峰绮礼落的这边距离圣杯近一些,大概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但墙的这边没有楼梯。

    宁渊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工人用的梯子,正在一阶一阶地往下爬。

    但是背朝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

    到底谁更狼狈?说不清。

    闭上眼,就当没看见。

    太不雅观了!

    哪有西装革履爬梯子的!

    正在言峰绮礼寻找眼神的落脚点的时候,宁渊已经下完全部阶梯,稳稳站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