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言峰绮礼。”

    宁渊向左跨了半步,将钟离挡得严严实实。

    他的视线如同冰窖一般严寒,落在言峰绮礼身上,逼得言峰绮礼不得不将目光从钟离那里移开,看向他。

    “何事?”言峰绮礼挑眉,问道。

    与对待钟离不同,回答宁渊的话时唇角坠下,眼角没有丝毫笑意。

    宁渊眼窝本就较常人深一些,眉毛蹙起时,眉骨落下的阴影加深了他此刻表达出的滔天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呵。”

    再凶狠又如何?

    言峰绮礼依旧不会把这人放在眼里。

    充其量不过是个年轻企业家,就算常健身,在言峰绮礼手下绝不可能挣扎三分钟。

    连怒气都不会隐藏蠢货,生不如蝼蚁。

    死了?也无人惦念。

    “你想死?”言峰绮礼歪头,不屑道。

    站在宁渊身后的钟离伸出手抚在宁渊的肩膀,沉声道:“当心些。”

    “知道了。”

    宁渊轻轻拍了拍置于他肩上的手,转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我一定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