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杀人诛心,这模棱两可的一句谎言,足矣令这位争权逐利的国公爷惶惶不安,夜不能寐。

    “那他为何放过你?”

    “他何曾放过我了,指不定哪一天,他又会发疯,来国公府找我麻烦!”

    清月故意这么说,要的就是让他惊惧惶恐。

    女儿生死未卜,而他在意的始终都是自己的前程官职,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凭什么让他好过。

    魏青脸色铁青,将所有的怨怒都洒在清月身上。“你个逆女,看看你,回来不过月余,你给为父惹了多少麻烦!”

    “既然父亲嫌麻烦,那我还是回边城好了!免得祸害了位高权重的国公爷!”

    “你还敢顶撞为父,看我不打死你!”

    清月用力扼住魏青挥来的手掌,冷冷的质问他。

    “父亲真的要打我吗?这么美的一张脸打坏了可怎么办呢?那个疯子也是见我貌美,才没舍得掐死我呢?若是再被你打花了,你说,他会不会找你算账呢?”

    魏青颓败的正了正衣襟,掩饰着被撕开的伪装体面,虚情假意的关心道。

    “你累了一天,回去歇着吧!传府医替你看看!”

    萍姨娘适时跳出来圆场。“快快,你们把这些晦气的东西都扯了!”

    “春茗,快去厨房,煲一些鸡汤,细粥送过来,七小姐累了一天,定饿了!”

    “春柳,别愣着了,快扶小姐去厢房休息!”

    清月被萍姨娘和春柳两人架着回春萍居。留下眉头紧皱的魏青独自在院子里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