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又做梦了,梦中还是那个女人,白肌如瓷,圆润饱满,鲜艳欲滴,每一处都是美的诱惑。

    他亲了她,抱了她,摸了她,她没有哭泣,没有反抗,没有呸呸呸,甚至还迎合着。

    直到清晨,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春潮中,他才惊觉这是一场梦。

    数年来,那东西都犹如死物,不曾想在梦中,倒是横扫千军,雄风万里。

    他惊喜的碰了碰,试图唤醒他,看看到底中用不中用。可努力了半刻钟,可怜的小家伙依旧垂头丧气,没有半分生机。

    “轰隆!”

    房间里的奢华摆设,又一次被震得粉身碎骨。

    祁宴眼中的戾气让阴冷的表情变得更加可怕。都是那小丫头惹得祸,让他信以为真自己好了,却依然是个废物,真是该死。

    “来人,去魏国公府,传那小妓女过来,给孤唱曲儿!”

    小夏子去了王府,留在东宫的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太监。他得到主子的命令,真的屁颠屁颠的跑去魏国公府宣召,毫无意外,是无功而返。

    “王爷,魏七小姐说她喉咙伤了,唱不了曲!”

    祁宴哪里是真的想听曲,他就是心中那股怒火无处发泄,想要找个人折磨一番罢了。

    “唱不了曲,让她过来作舞,抚琴,陪孤下棋都行。快去再宣!”

    可怜的小太监,累的气喘吁吁,再次败兴而归。

    “王爷!那七小姐说她不会作舞,不会抚琴,不会下棋,也不过来。还说,你若是再逼她,她就,她就……”

    祁宴挑眉,阴沉沉的脸上多了一分耐人寻味的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