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别哭,烦死了!孤保证,绝对不动它一根毫毛。你先乖乖去上药,好不好?”
“真的?”清月止住了哭声,可眼中的泪水依然挂在浓密的睫毛上,盈盈欲坠,像清晨珠网上的露珠,忽闪忽闪地荡漾,分外灵动。
“真的!”祁宴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抚摸她的眼睛,却被她灵敏的躲过。
“不许碰我!登徒子!”
“你……”,祁宴咬着后槽牙,恨恨的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很想在那肉嘟嘟的脸蛋上用力的揉捏几下泄愤。
“什么时候把不白还给我?”
“先上药!”祁宴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阔步流星的回到主院。
清月提着裙子,卖力的追赶,却听见嘭的一声,自己被毫不留情地关在门外了。
“喂!我还没进去呢!”
清月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就蜷着腿坐在台阶上,不再敲门。本来她也不稀罕进去,只要能带走不白,她片刻都不想待在这晦气的地方。
好一会儿,门开了。里面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
“滚进来!”
“那个王爷,其实我不上药也没事的。要不您命人将不白还给我,我可以马上走,不脏了您的地盘!”
祁宴再次被气到,孤是那个意思吗?孤好心让你进来上药,你竟然想走,你有没有把孤放在眼里。
“还不进来,是让孤亲自去拖你吗?”
屋子里没有旁人,祁宴将一瓶上好的创伤膏丢给她,随手拿了一本公文假装批阅,眼睛却时不时的落在那些红肿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