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正了正神色,掩饰自己的情绪。口是心非的说。“孤都饶了她的狗命,还敢造次,真是活腻歪了。”
董太傅好像猜到了一点苗头,试探着问。
“老夫也觉得,那女子的嘴巴实在毒辣,竟敢对王爷造次。要不派两个黑甲卫过去,拔了她舌头?”
“孤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吗?会同一个女子计较?她已经受过惩治,这次,就算了!”
董太傅摸着花白的胡须窃笑。果然猜中了,这棵千年老铁树,终于要冒芽了。
“天色已晚,孤差人送太傅回去。”
“王爷,你,你不是说近来京城有飞贼出没,说要亲自护送老夫么?”
祁宴懒得理会他,纵马扬鞭而去。
王府里狗吠不止,吵得人难以入眠。祁宴从厨房捞了两块猪骨扔进去。
“你个畜生,再瞎叫,孤就炖了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不白叫的更凶了。
“再叫,孤把你主子一块炖了熬汤!”不白好像听懂了一样,老老实实的回到墙角,乖乖的躺着。
一旁的下属谄笑着拍马屁。“王爷,还是您有办法。这畜生叫了一整天,还闹绝食,属下都快愁死了,您一来,它就怂了。”
祁宴没想到这狗如此有灵性,难怪那女人会为了它拼命。它哪里是怂了,分明是想保护它主子。
“你叫不白是吧。听好了,以后乖乖在这院子里呆着,老老实实的。否则,一天不吃饭,孤就将沈清月的胳膊剁来喂你。两天不吃饭,孤就将她的脚掌剁来喂你。”
不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乖乖的叼起地上的肉骨头啃食,小模样比兔子还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