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高落差的水浪冲击力太大,饶是祁宴这般水性极好之人都无法立刻脱困,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个沉甸甸的累赘。
蕴含着浑厚内力的一掌,狠狠的袭向清月的后背。重击之下的昏迷之人,口中喷出一柱水龙,她又重新有了微弱的呼吸。
若不是情况紧急,祁宴也不想用这法子。也不知她的五脏六腑受不受的住。
随着波浪翻滚间,祁宴好似在一块凸起礁石边看到一截绳子。
于是,奋力游过去。
拽起来一看,这绳子还挺长。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总算有了脱身法。
他先是把清月捆绑在自己腰间。随后借着礁石暂时稳住身子,再将绳子的另一端,抛向岸边的树枝。
一次,一次,又一次,总算套牢了。
“清清,你坚持住,孤这就带你上岸!”
这绳子正是清月丢下的那一根,没想到竟成了救命索。
到了岸上,清月已经奄奄一息,祁宴也累的筋疲力尽。
两个人直挺挺的躺在泥地上。
“清清,你还好吗?”
清月很想哭,却没有力气哭。气息微弱得连说话都困难。
“我疼!”
“我还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