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

    清月气的咬牙切齿。“你讲点道德好不好?让别人看到你在这,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祁宴依旧无动于衷的侧卧着。“无妨,大不了孤娶你!”

    “滚!谁要嫁给你了?”

    若不是起不来身,清月真想狠狠的同他打一架,哪怕打不过也要拼一把。

    “怎么?你的小情郎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把孤撇开?用完就丢,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

    “这么多天孤夜夜给你疗伤,咱们每晚都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怎么不说名声了?”

    “你不是挺能装睡么?这会怎么不装了?”

    “反正你那小情郎对你也没多上心,就算跟孤睡过了,又如何?”

    祁宴醋坛子一打翻,什么酸话,混话,伤人的话都收不住地往外倒。

    这一顿讽刺,一夜的苦肉计又白使了。

    “你混蛋!”清月瞪着眼睛与之互相捅刀子。

    “谁稀罕你疗伤了?我求你了么?是你自己每天像个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过来讨好我?你怨谁啊?”

    “你说什么?孤是哈巴狗?”

    祁宴周身的寒霜,将激烈的争吵冻结。

    外面的春茗再次催促着。“小姐,好了没?奴婢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