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三四个小时,能睡五个小时都已经算多的了。
但她不怎么困,好像也不累,整个人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仿佛随时都要冲刺。
“最近去看过医生么?药在按时吃吧?”廖裕锦追问。
祝璞玉笑了下,“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药我一直没停过,医生也没说我有什么问题,放心吧。”她拿起筷子,往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廖裕锦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这样,哪里像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的确没有因为患病有过轻生的念头,但另外一个极端同样是对生命的透支。
她现在所有的乐观和强大,都有一种在预支后半生的感觉。
廖裕锦很想改变她,可他束手无策。
他曾经无数次地思考过,祝璞玉这种行尸走肉一般的状态要如何破解,但每一次,答案都指向了那个不可能再出现的人。
温敬斯。
虽然廖裕锦不愿意承认,但现实就是,只有他能改变现在的她了。
想到这里,廖裕锦的喉咙有些酸苦。
两个人安静地吃过了晚饭,之后回到了客厅。
祝璞玉刚在客厅坐下来,便接到了Wendy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