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矜早就打听得很清楚了。
祝璞玉在国外有褚京识做后盾和资本,根本不需要靠温敬斯的财力去解决祝家的问题。
离婚这件事情,不需要他同意,祝璞玉一定会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江佩矜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她用茶具拨弄着壶里的茶叶,“现在你也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了。”
温敬斯:“证据给我。”
“先别急,喝茶。”江佩矜笑着给温敬斯倒了一杯茶,欣赏着他极力隐忍的表情,“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人这样。”
“祝璞玉有那么好么?”江佩矜好奇,“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跟鬼迷心窍了似的?”
“鬼迷心窍的人是你。”温敬斯毫不留情地说,“没有我,廖裕锦也会和你离婚,强扭的瓜不甜。”
“哦?这句话同样送给你,我的好弟弟。”江佩矜也无所顾忌地往他身上插刀子,“廖裕锦不喜欢我,祝璞玉就喜欢你么?要不是祝星盈看上了你,她会多看你一眼么?”
“她本来就不喜欢你,你也很心慌吧,所以才会绞尽脑汁瞒着她,生怕她知道你就是当初那个强女干犯——”
哗啦。
那只价值不菲的茶杯在温敬斯手中碎成了几片,陶瓷碎片混着他血水,一并掉在了地板上。
江佩矜看着温敬斯血肉模糊的左手,短暂惊讶之后,笑得更加过分,亢奋,又有些扭曲。
“早就说了,我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你也是个疯子。”江佩矜讥讽,“平时装得再冷静又如何?最后还是和我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