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裕锦听见她喊出“姐夫”这个称呼,嘴角有些僵硬。
祝璞玉:“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因为你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吧?”
“这本破玩意儿,你喜欢你就拿着,麻烦你以后少来骚扰我,收起你那无处安放的关心。”祝璞玉情绪不好的时候,说话出来的话会比平时更狠。
她太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所以专挑痛处扎。
男人都像狗,喜欢撒尿划地盘,曾经喜欢过他的人再喜欢上别人,哪里受得了。
廖裕锦以前可能喜欢过她,但现在绝对没有。
“你说得对。”廖裕锦自嘲一笑,“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在。”
祝璞玉:“我可没说你应该在。”
她纠正他的话,“了不起就是个暧昧对象而已,你那么清高,我被人强了,你看不上我不是很正常么。”
廖裕锦的眼底有的一闪而逝的痛苦:“我不是——”
祝璞玉双手环胸看着他辩解到一半停下来,再次发出一声冷笑。
这是连借口都编不出来了。
廖裕锦沉默快一分钟,艰涩地问:“温敬斯知道当年的事情么?”
祝璞玉的手僵住,冰凉的感觉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冻住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睫毛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