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骂人的话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卡在了喉咙里。
仅仅几秒,温敬斯已经耐心缓慢地将面霜涂抹开来。
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温柔,有那么一瞬间,祝璞玉是沉浸其中的。
但她马上就清醒过来了——这么熟练的动作,多半是拿黎蕤练出来的,一想到黎蕤,她就开始不爽。
说吃醋实在不至于,只是被迫卷入这场关系令她遇到了太多无妄之灾。
祝璞玉不是个圣人,她做不到不迁怒。
祝璞玉直接拍开温敬斯的手,脚抵着地面,将椅子往后挪了一米。
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温敬斯:“还没消气么?”
祝璞玉:“我没生气。”
温敬斯:“但你一直没有和我说话。”
祝璞玉:“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说很多话,更不需要麻烦温总来给我涂面霜。”
她抬眼看着他,“在别人面前演戏已经够累了,私下您就不必再演了,这里没有您的观众。”
“祝璞玉。”他又喊了她的全名。
根据之前经验总结,温敬斯喊她全名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