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矜摇了摇头,并没有深入回答温敬斯的这个问题,“是我单方面强求来的……强扭的瓜不甜,老话说得没有错。”
温敬斯说出猜测:“是他有求于你?”
“算是吧。”江佩矜捂住了眼睛,“我低估了他对感情的忠诚度,原来他一直没有忘记。”
温敬斯的眉心跳得更厉害:“他有喜欢的人?”
江佩矜:“是啊……一直都有。”
她声音哽咽得有些说不下去,“所以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没有要孩子。”
温敬斯:“是他不愿意要?”
江佩矜:“这段关系,本身也是我威胁他的,他这些年应该很恨我吧。”
温敬斯:“威胁?”
江佩矜“嗯”了一声,声音越来越低,“是我用他的心上人威胁了他,他才选择和我在一起。”
“那个女人——你见过么。”温敬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但江佩矜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未觉察到他的异常,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
祝璞玉夜半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昏昏沉沉出门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温敬斯。
温敬斯身上带着烟味,还有冷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