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关门出去之后,温敬斯在他刚刚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最近你先吃抗排异的药一段时间,住院的一切费用我负责。”温敬斯开门见山对她说了自己的决定,“我已经在给你找合适的心源了。”
黎蕤:“就这样?”
温敬斯:“有些话我说过很多次了,不想重复。”
黎蕤:“那当初是谁说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离开我的?”
温敬斯:“是你先离开的。”
黎蕤:“那是因为你和别人——”
她提高了声音,心脏不舒服,脸色更白了。
温敬斯皱眉:“你冷静点。”
黎蕤急促地吸了几口气,拍着胸脯渐渐松懈下来,再度看向温敬斯。
见她情绪平静了一些,温敬斯才继续说:“不管当年的原因是什么,走的人是你,选择和宋南径结婚的人也是你,责任我担了,宋南径是你丈夫,我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黎蕤攥着被子不说话,很显然,她不接受这个理由。
温敬斯说,“就算我们曾经真的在一起过,你结婚后,我也没有义务等你,更何况,当初我和你只是——”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摆脱我而已。”黎蕤打断了温敬斯的话,“好啊,那你干脆让我去死,我死了就没人缠着你了。”
“黎蕤!”温敬斯疾言厉色地看着她:“你多大了?”